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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门赌徒的奇葩人生【16】

发布日期:2022-04-06 17:12    点击次数:124

澳门赌徒的奇葩人生【16】

  对于抑郁症这样的事情,我自己倒完全不担心这一点。

我的性格里有一种极度无情的成分。

我总能够在需要的时候毫不含糊地舍弃一些东西进而重又轻装上路。

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一种绝情的处世风格,也是与生俱来的吧。

因为左手长了六个指头应验了梅山地区关于神巫世家的诅咒,我打一出生就已经被周围的世界所抛弃。

从小到大梅山地区的人看我的眼神就仿佛在说用不着跟我这个人较真,反正我注定早晚会是很惨的下场。

  小时候有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十来岁那年暑假我去外婆家玩,在一个心眼极坏的光棍的唆使下我带着几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人去偷蛮老二家的西瓜。

这个蛮老二的老爸是个牌棍子,经年累月不干什么正事。

蛮老二出生时他妈实在受不了他爸的滥赌就离家出走了,之后音信全无。

这样一来他爸每天打牌的时候就得腾出一只手抱着蛮老二。

蛮老二没奶喝饿了自然会哭。

他那个混账老爸的应对之法是每当蛮老二哭个不停时就给他灌几口烧酒。

喝了酒后蛮老二就会昏然睡去。

奇怪的是蛮老二如此一路长大成人,身体居然十分之健壮,只是脑子落下点毛病碰到什么事情都喜欢来蛮的。

他那股子蛮劲要是上来了,连牛都会被他活活打死。

据说有一次春耕时蛮老二家的牛不小心踢了一股泥水到他身上,蛮老非常火光地怒斥着那头牛。

可那头牛不但没收敛一点,反而马上又踢了一脚泥水到蛮老二的脸上。

结果蛮老二当场扬起铁犁在那片水田来回追着那头牛猛打,当场把那牛给活活打死了,一头牛。

  恩,就是这个蛮老二,那年我们在那那个不怀好意的光棍的怂恿下就是去偷他地里的西瓜。

那个光棍跟我们说蛮老二当天一早就去山里除玉米草去了,要晚上才回来。

同时他还拍着胸脯说蛮老二的西瓜已经摘完了,剩下的那些歪瓜和蔓瓜他根本就没打算要了。

于是我们一行人就屁颠屁颠地往他的西瓜地而去。

到了地头一看,他那瓜地根本就没有已摘过的迹象。

事实上他那片西瓜离成熟还有那么一会,那些瓜儿都还在长个。

已经到了地头,我们一行几个人觉得总得搞一两个吃一下过过瘾才心甘。

我们赶个儿最大的摘了两个,在石头上砸开一看瓜囊都还是黄白黄白的,根本还没怎么红。

我们胡乱啃了几口,味道很淡,就把那几块白花花的西瓜往旁边的草丛一扔完事。

我们都隐约觉得这事有点不妙,心里直打鼓。

就在这时蛮老二仿佛从地里冒出来一样突然间在西瓜地的另一头闪现出来。

看得出他相当的气愤,大怒大号时连话都有点结巴了。

随同而来的几个小伙伴都是这个村里头的,他们仿佛约好似的各自找了条小路逃命,一眨眼都不见了。

我对外婆他们这村庄虽然说也很熟,但对这些不成形的小路还真没什么把握。

我在那愣了一下,想起刚才白白糟蹋了两个大西瓜,不禁有点心生愧疚。

就这么一恍惚,蛮老二已经走到我跟前。

他从旁边那草丛捡起那几块被我们糟蹋的西瓜,气得直打颤。

是真的颤,我发誓,我看到他在跺脚。

他直接把我夹在他腋下拧着回了他家,一路上他近乎着魔般低咕着重复说,我斩了你的手,看你还偷不偷瓜。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说要斩我的手,我反而没那么怕了。

也许我自己心里也一直憎恶自己六个手指头的手吧。

蛮老二把我带到他家柴棚后,把我往地上一丢就四下翻找柴刀。

很快他摸起一把短柄的柴刀,但马上又丢开了,可能那不是他想要的那把。

接着他又从一堆松树根里翻出了他想找的那把柴刀,一把接近报废的生锈的沙刀。

这个蛮老二还真他妈的变态,他就是那种看到别人受虐而顿生快意的人——他居然想用一把生锈的破刀来斩我的手。

我扬起自己的左手,以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

原本兴奋得满脸通红的他,看到我的左手后突然安静下来。

他注意到了我的左手有六个手指。

  “原来你就是那个人!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伢子。

”他一开始显得有点恐慌,接着马上不屑地说,“原来你就是那个怪家伙,我懒得跟你计较!”。

  可能就是从那时起,我生出一种近乎无情的习性。

我总是跟这个世界保持着一段类似于防火墙的距离。

——顺便提一句,蛮老二七岁那年他父亲因为发现跟自己赌钱的人出千而在一怒之下把那人打死了,他也因此被判了死刑。

蛮老二其实也挺可怜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跟他还真他妈的是一路人。

我们都被世人当成半个疯子,只能蜷缩在自己的小天地不敢跟外界接触太多。

这样一来这个世界也拿我们没办法了,我们关起门把那一切都挡在了外面。

  但对于那些深陷某些事物的人而言,这种距离是不存在的,所以他们总是把自己最软弱部分暴露在自己所钟受的事物面前,结果往往弄得满身伤害。

顾海就是这样的人。

而抑郁症只是随着而来的很多伤害中较为柔和迟缓的一种。

  我礼貌性地给顾海回了信,但我想自己并没有回应他所真正关心的东西。

我刻意回避一些对他而言太过沉重的话题。

我谈到上次岳麓山之旅,谈到那天的寒冷和江风,谈到我们以前在梅山做过的一些有趣的傻事,还有那场我们无数次谈到的开二手吉普车去西部的旅行。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顾海有点喜欢我,是那种稍微有点过头的喜欢。

但我没有同样的共鸣,所以也从未回应过他的这种喜欢。

我只是把他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仅此而已。

最后我谈到自己最新在诗歌上的一些看法或者说是进步,作为对他信中《抑郁症》的回应,我也写了一首仿古诗,是关于上次岳麓山之行的。

诗的正文如下:

  魂断九州南北异,丹心同葬一青山。

蚩尤野性岂能驯,刑天残骸死难屈。

临碑长叹桑梓地,豪情狂放不如昔。

无缘引刀挽国难,岁寒温酒酬故人。

  这完全是一首模仿之作,牵强用到一些典故和梅山地区关于蚩尤的传说。

我把这首诗写给顾海,只是为了舒缓一下他的心情。

对于抑郁症也罢,梅山的种种没落也罢我统统只字未提。

我还不习惯跟一个男的谈起那些令人难过的东西。

我当然希望顾海能好过点,但我也不想跟他牵扯太深。

我不希望到头来发现自己是个同性恋。

  实事上我不是同性恋,我的性取向相当正常这是毫无疑问的。

我高中时就有过一个女朋友叫顾敏,算起来她还是顾海的表亲。

虽然我跟她从头到尾都没打过炮,但我当时确实很喜欢她,也想跟她上床。

但并非每一对中学时的情侣都打过炮,并非所有。

她高二开始就一直坐在我前排,有那么一段时间大伙都在谈论说我俩在拍拖,但实际上没有。

于是有一天我写了个纸条跟她说反正大伙都这么说了,不如谈就谈呗。

过了几天她回了我一张纸条,说要谈也行不过凡事得听她的。

凡事得听她的,搞得好像在合伙开公司一样。

但那时我高兴得不行。

我本来就喜欢她,所以才任由那些流言蜚语越传越广,乐得坐享其成。

文科班女生很多,也都喜欢八卦,所以我们就这么在一起了。

但实际上后来我们什么也没干成。

我们也就是偶尔一起温习功课,周末去文澜塔之类的地方转悠。

如果是夏天,她会看我跟顾海还有其它男生去资江边游泳。

虽然那时候也有些女生在河里游泳,但她并不游。

她就在岸边帮我们看着衣服书包什么的,或者在那儿打水漂。

她总是要找那种非常扁平大小适中的石子打水漂。

所以大部分时间她都是蹲在那里不停寻找合意的石子,像个小企鹅那样慢慢地挪动着。

而我就仰天浮在河湾上,看着她在那儿不停找石子,打水漂。

她打得还不够好,因为她臂力不够。

一旦石子在水面上跳了五次上以,她就会高兴得跳起来,口里嚷嚷着什么朝我们的方向挥手示意。

但我听不到她的笑声。

我的耳朵浸在水里,只听到河水在底下流动的沽沽声和远处船只开动时马达的轰响。

此外是万籁俱静。

我有点喜欢那种感觉,仿佛这世界一下子离我很遥远。

天很蓝,白云点点,阳光有点耀眼,岸上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孩沉浸于打水漂的游戏。

之前有很多麻将也和大家讲过想要了解的可以去官网了解。

8月23日晚,广州市民肖先生和几个朋友在一家餐馆打5元赌注的麻将时,被当地公安机关抓获,“现场共查获赌资420元,台费30元”。

我觉得那个时候时间过得很慢。

非常慢,似乎看不到尽头。

高二暑假的整个夏天我们都去游泳,打水漂,没完没了。

但我们其实什么也没干成。

其实那时候我很想跟她干一炮来着。

有时候我想着应该是在午后的河边,有时候是在夕阳时分的文澜塔里,或者就在我家没人的时候也行。

但事实上我们什么也没干成。

她总给我一种谈恋爱跟打炮完全是两码事的错觉。

所以那时候我忍不住想也许她喜欢的人是顾海。

当然这只是猜测。

后来她跟顾海都考上了北方同一个城市的大学,可他们也没发生些什么事。

如果他们能发生点什么,或者我会感觉更好受点。

那会让我觉得自己的青春仿佛也跟着延续得更长了一些。

就像夏天的黄昏,会在夕阳的余晖下拖出一个长长的尾巴,让人沉醉。

  这就是我初恋的全部,没什么打炮或者香艳的场面出现。

这年头人们说起爱情时开口闭口就是巴厘岛马尔代夫爱琴海什么的。

我在想他们大老远跑去这种地方谈情说爱,打炮时是不是更爽更持久些,是能一炮双响还是一杆双洞怎么的。

由始至终,我都没像他们那样正儿八经地谈过恋爱。

我承认自己这一生错过了许多人们传颂久远的美好事物,爱情,友谊,家庭,事业,世人的认可和荣誉。

我甚至连旅游都从来没正儿八经去旅游过哪怕一次。

也许由始至终,我都只有半只脚踏进过这个世界的门。

  顾海后来也没有就此再回信,办理休学手续后他退守梅山,寂然窝居在那片千百年来与世隔绝的地方。

但如今的梅山已经不是往昔的梅山了,它传承以久的那种自给自足,自得其乐的生活方式已经慢慢被几家运营商的通信塔和它们所带来的移动互联网世界所击溃。

  几年后当我深陷澳门百家乐的泥潭而输得一无所有,当我不知道留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到底还能做点什么时,我的心情也陷入一种略带绝望的抑郁之中。

什么也不能想得太远,否则我的整个生活都会土崩瓦解。

挨过一天算一天,大概就这么种感觉。

那时我才明白梅山所给我们的,是那种从容不迫面对生活的勇气和信心,虽然那只是一种简单自足并且略显单调的乡村生活。

但顾海却早在那之前,在梅山古朴的一切刚被突如其来的新变化所侵蚀时就已经感觉到了失去它们时的狼狈和无奈。

  而我呢,这么多年流连忘返于澳门赌场,沉醉那种轻摇慢舞的气氛或许只是在寻找当初夏天的感觉。

如果那些夏天我他妈的干成点什么事或许后来我就不会那么沉迷于百家乐了。

抑郁症这种东西你还真把握不准。

你这一生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会感到怅然若失。

比如在夏天结束的时候你没有像其它人一样收拾行装回归生活,却还在日渐寒冷的街头巷尾寻找夏天那种温情脉脉的感觉。

  而百家乐正是在这个时候介入了我的人生,向我应承能找回失去的那一切,让我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它让我像个小孩一样在游戏中尽情追逐年少时的种种幻想和荣光,仿佛这一样来自己的青春就可以重来一样,甚至连夜已深沉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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